柏楊說:「中國人,是一個迷失在濃厚醬缸裡的族群,需要警醒。」他描述的中國人的種種醜陋面,都不是無的放矢,「醜陋的中國人」是二十世紀末的「知識人」在沉痛反省之後,向自己民族所發出的一記刺耳警鐘。前輩作家王鼎鈞評論說,柏楊本是小說家,首創以長篇小說的手筆寫雜文,塑造中心人物,組織邊緣情結,使「亂臣賊子懼」而有娛樂效果。
從十五歲起,作者從刻意模仿柏楊的雜文寫法,邁出了文字生涯的第一步。於作者而言,從下筆第一篇文章,到結束最後一篇文章,中間橫亙著十九年時間,這本書,就是《卑賤的中國人》。
《卑賤的中國人》更進一步地揭露事實,指出病症:一個公平與正義的國家,不可能靠一群卑賤者來建設完成。「卑賤」的人格和精神,構成了專制肆虐的土壤;若不破除「卑賤」的人格和精神,自由與秩序永遠不會從天而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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