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爭年代的經驗太痛苦,我不願意寫成控訴、吶喊而已,控訴、吶喊、絕望、痛恨、不能發現人生的精采。憤怒出詩人,但是詩人未必一定要出憤怒,他要把憤怒、傷心、悔恨蒸餾了,昇華了,人生的精采才呈現出來,生活原材變成文學素材。──王鼎鈞
內戰四年,千萬顆人頭落地,千萬個家庭生離死別,
看見多少瘋狂,多少憔悴,多少犧牲,多少殘毁……
戰爭年代的經驗雖然痛苦,但不是吶喊、控訴、絕望或痛恨。
耗費十三年撰寫與修改,《關山奪路》描寫出國共內戰時期,天下已亂之況。
國軍有國軍的說法,共軍有共軍的紀錄。然而雙方皆有如走馬燈,去了又來,來了又去。
世事有遠因近果,表象與內幕,偶然及必然,真誠偽裝交雜,最重要的是,藉個人離亂的遭遇,顯現火燄山似的戰爭年代,從悲痛中認識人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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